長江商報消息 ■本報記者 錢燁
  迪奧米拉,伊西多拉,朵洛茜亞,佐拉,安娜斯塔西亞……卡爾維諾曾經在紙上構築了一座一座看不見的城市,它們是沙漠之城,千井之城,多運河的,多碉堡的,善於製作小提琴的,或者白銀屋頂的。如果卡爾維諾要構築一座江湖之城,也許兩江相夾、百湖圍繞的武漢可以增加一個美妙的名字。
  咫尺之遙,是這座城與江湖的距離。事實上,可以更近一點,甚至在一個6點多的清晨,霧霾再分散一些,你可以嗅到它們的氣味。江湖分隔了城市,也曾經泛濫成災,但人們最終接納了那些漫長的水岸線,人們在水邊愜意地行走、生活與相愛,江湖仍然分隔著城市,卻與城市再也無法分割。
  這也許是一個波瀾不驚的江湖,但總有一些往事被銘記,刻畫出波紋。
  2001年,沙湖被填最凶的時候,王志銘每天晚上衝出去以身擋車;20世紀80年代,首先開展長江魚類資源調查的袁傳宓,每到魚類洄游的時候,都會用桶幫它們越過上游的大壩;40年來一直跟蹤調查江漢湖群生態的水鳥專家胡鴻興,每年仍堅持帶著自己精挑細選的探索隊出去調查水鳥;而從1992年開始至今,武漢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的教授於丹已經在梁子湖種了22年水草。
  這是一個人的江湖,也是一群人的江湖。
  本期《長江地理》在湖北省兩會持續關註水環境之際推出特刊《我來自江湖》,記錄一群來自江湖的人,他們是科學家,志願者,也是世代生活在河湖岸邊的普通人,他們在愛湖、護湖、治湖過程中經歷悲苦哀樂,他們也有權代表那些沉默已久的江湖。  (原標題:我來自江湖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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